女足世界杯付费比分-1956年,蒋纬国专机出现在福建上空,驾驶员给台湾留话:老子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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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6年,蒋纬国专机出现在福建上空,驾驶员给台湾留话:老子走了
发布日期:2025-02-05 09:50     点击次数:116

在1956年那个寒冷的1月6号傍晚,台北飞行社的一位飞行教员,带着他的两个铁哥们儿,一路欢声笑语,迈进了台北城里一家热闹非凡的歌舞厅大门。

在那个灯火通明的歌舞厅里,人群熙熙攘攘,仿佛是青春的海洋在翻涌。年轻的男孩女孩们聚在一起,笑声、欢呼声此起彼伏,热闹得像是永远不知疲倦。而在角落的一隅,那位飞行教员也像往常一样,混迹于人群之中,端着啤酒杯,与朋友们谈笑风生。一杯接着一杯,啤酒成了他这一夜的伴侣,时间也在这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。不知不觉间,夜已深沉,可他们似乎还沉浸在这份欢乐之中,不愿离去。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,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五点多了,三人才终于舍得离开这热闹的舞厅。他们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,随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。车子启动,一路飞驰,直奔台北松山机场而去。就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狂欢的冒险,他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了。

没过多久,在台北松山机场,一架飞机就像个刚睡醒的孩子,慢吞吞地动了动身子。它摇摆着,好像还有点不太情愿,但最终还是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地面。它调整着姿态,坚定地朝着大陆的方向飞去。

就在这时,飞机里突然传来塔台那焦急的声音,像是无线电里传来的呼唤:“是哪位壮士在这儿打算展翅高飞呢?快,麻溜地掉头,回家降落!”

飞机呼啸而起,塔台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,他们焦急万分,连连向那架倔强的飞机喊话:“孩子们,别太冲动啊!别让坏人的一两句甜言蜜语就把你们哄走了。这世界虽大,但走错路可就难回头了。听我们一句劝,现在回来还来得及,咱们既往不咎,一起把事儿解决了。”

在那个紧张的时刻,驾驶员拿起无线电,语气中带着一股子决绝,开口说道:“这边是韦大卫。你跟蒋介石说一声,兄弟我可不奉陪了,先撤一步!”

话说有这么一位名叫韦大卫的先生,你或许好奇,他究竟是何方神圣?又为何会做出从台湾驾驶飞机飞向大陆的壮举呢?

在广西的一个不起眼小村庄里,1930年迎来了韦大卫的呱呱坠地。这小子从小就像个小皮猴,天不怕地不怕的,心里头藏着一个飞天的梦。为啥呢?原来啊,他家里有三个叔叔,都是空军里的飞行员,上过战场,打过鬼子。韦大卫啊,从小就把他们当成了心里的英雄,梦想着有一天也能像叔叔们那样翱翔天际。

在蓝天的召唤下,空军飞行员这个行当,那可真不是谁都能当的角儿。你得想象一下,他们不光是得有一副能跑能跳的好身板儿,还得是天生的“平衡大师”。就像咱们坐船,有的人晃两下就脸色发白,可有的人呢,跟船上的鱼儿似的,一点事儿没有。飞行员啊,就得是后者,天生跟失衡说拜拜,才能在万米高空稳稳当当地翱翔。

韦大卫啊,这家伙,仿佛天生就带着一股子飞行的魂儿,这八成是家里祖传的。打小,他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,眼里总闪烁着对蓝天的渴望。十一岁那年,小家伙竟然一跃考进了空军幼年学校,心里头揣着个梦,梦想着将来能跟他那几位飞行员叔叔一样,在天际翱翔。可命运这东西,有时候就爱开玩笑。韦大卫的叔叔们,三位都是响当当的飞行员,可其中两位,在与日本鬼子空战时,英勇地献出了生命。剩下的一位,从遥远的德国归来,本想着在国内大放异彩,却在一次飞机表演中,不幸失事,壮志未酬身先死。这事儿,对韦大卫来说,心里头肯定是五味杂陈。

在那个小镇上,曾有一户人家,全家都是飞行员,让人好生羡慕。可谁承想,他们竟一个都没能活着踏进家门。这事儿一出,家里人心都碎了,觉得当空军简直是拿命在搏,说啥也不让韦大卫去空军学校报到。

一九四九年七月,韦大卫跟着一帮同学,浩浩荡荡地踏进了广州城。那时候的广州啊,还没迎来解放的曙光,到处都乱糟糟的,兵荒马乱,人心惶惶。韦大卫他们,人生地不熟,没亲戚没朋友的,连找个吃饭的地儿都难。每天,大伙儿脑子里转的,都是咋填饱肚子这个大问题。

那时候,走在街上,眼瞅着国民党把一张张招生广告贴得到处都是,像空军军官学校啊,海军军官学校啊,还有陆军骑兵学校,五花八门。广告上还说呢,要是谁能考出个好成绩,直接保送去美国继续学习,那可是风光无限好啊。

韦大卫他们一群人,像无头苍蝇似的,没地方落脚。心里头还琢磨着,自己好歹念过几天书,算是有墨水的人,到了台湾兴许还能接着啃书本。这么一想,大家就一股脑儿地去报了名,想参加考试搏一搏。可他们哪晓得,那些广告啊,全是糊弄人的把戏。

一九四九年八月二十三号那天,韦大卫他们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黄埔港。只见国民党那边正忙活着,征用了一大堆商轮、客轮,天天跟运货似的往台湾送人。韦大卫他们瞅准时机,上了一艘名叫“惠民轮”的轮船。这轮船啊,其实并不算大,可你瞧瞧,里面呜呜泱泱地挤满了人,两三千号人在里头,挤得那叫一个满满当当。

船缓缓驶离了黄埔港,韦大卫他们开始和水手们唠起了家常。聊着聊着,水手们叹了口气,吐露了实情。原来,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军官学校的学员,而是被硬生生抓来的壮丁,在他们老家,这叫“卖猪崽”。韦大卫他们一听,心里咯噔一下。水手们接着说,国民党眼看败局已定,急着往台湾塞人,兵源短缺得厉害。于是,那些征兵的就想出了这损招,用“假广告”骗那些没咋见过世面的年轻人上船。听说啊,每骗一个年轻人上船,国民党还给征兵的人13块银元呢。

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韦大卫心里那股火“噌”地一下就上来了,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大傻瓜,被人耍得团团转。他咬牙切齿地说:“咱们被耍了,得跟他们好好理论理论,绝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
就在那一刻,四周的国民党大兵像猎鹰盯上了猎物,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他们。韦大卫心里明镜似的,知道这下子已是骑虎难下,只能硬着头皮,见机行事了。不过,他在心底暗暗咬牙,发誓无论如何也得把这口冤气给出了,然后再想办法回到魂牵梦绕的大陆去。

惠民轮在海上颠簸了整整三天三夜,终于缓缓驶入了高雄码头的怀抱。船上的人们心中暗自盘算,一到高雄,就趁着人多眼杂,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之大吉。可谁曾想,当他们满心期待地踏上高雄码头的那一刻,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的心瞬间凉了半截。只见码头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国民党士兵,他们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,将码头围了个水泄不通。更让人心惊胆战的是,连机关枪都已经架好,黑洞洞的枪口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切——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们这些人的小九九。

在那样的境地中,韦大卫无奈只能选择低头。那些被国民党谎言骗来的大陆青年,被一群国民党士兵簇拥着,像是被赶鸭子似的赶上了一辆卡车。卡车轰鸣着,把他们载到了凤山,等着被收编入队。

韦大卫和那些被骗来的青年,像钉子一样钉在操场上,说啥也不肯被收编,干脆来了个绝食抗议。国民党当局一看,这办法不错啊,能磨人的性子,就提出让他们选几个代表出来谈谈。青年们商量来商量去,选了30个胆子大的做代表。可谁承想,这些代表第二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再没了影儿。大伙儿一看这架势,心里都直打鼓,再也没人敢吭声反抗了。

话说那天,韦大卫和两个同学不幸被骗到了台湾,随后被硬生生地拆散了。韦大卫呢,他就被塞进了国民党陆军第80军的340师,摇身一变,成了个二等弹药兵。

那时候,台湾满大街都响着“一年磨刀、两年冲锋、三年庆功”的豪言壮语,可大伙儿心里头对国民党军那是一点底儿都没有。国民党的军队啊,问题一大堆,士兵们活得跟囚徒似的,半点自由都没有。你要是跟两三个哥们儿凑一块儿嘀咕几句,军官那眼睛立马就跟鹰似的盯上你,怀疑你是不是在背地里搞啥小动作。这日子过得,压力山大,好多被骗来当兵的“倒霉蛋儿”,都被压得傻傻愣愣的,还有的,实在受不了这憋屈日子,干脆一抹脖子,了断了自己。

在南部恒春的那个夜晚,发生了一件让人心惊胆战的事儿。三十几位生命,就在那么一瞬间,选择了用绳子结束了一切。他们像是被一片绝望的乌云笼罩,集体失去了对未来的盼头,心里头的光亮也被无情地吹灭了。这事儿传到了韦大卫的耳朵里,他心里头那个急啊,就像是看着一群迷路的羔羊,明明腿还在,却偏偏往死胡同里钻,不懂得找条活路逃出去。韦大卫心里头那个恨啊,恨这些人不争气,怎么就这么轻易放弃了自己呢。

韦大卫结束训练后,被分到了红毛港。那地儿在台湾西海岸,国民党把它当成了“门户”,看得紧着呢。韦大卫一到那儿,心里就开始盘算着怎么“溜之大吉”。一个多月的时间,对他来说就像被拉长了一样,每天数着日子过,逃跑的计划在他心里悄悄萌芽。

有那么一天,国民党军官们正躲在营地里,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,赌得昏天黑地。这时,韦大卫却悄悄溜进了附近的甘蔗林,打算寻找逃回大陆的路。可他一瞧,沿路上国民党岗哨密布,跟铁桶似的,单凭他一个人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韦大卫叹了口气,只好先跑到屏东安顿下来。这一住,就是五个月。说来也巧,海军士官学校突然贴出告示,要招考新学员。韦大卫眼睛一亮,立马跑去报了名。经过两年的刻苦学习,他顺利毕业,摇身一变,成了威风凛凛的海军军官。

韦大卫心里其实早有计划。他听说啊,有一艘英国送给国民党的“重庆号”军舰,竟然起义了,这事儿把蒋介石气得直跳脚。要知道,那军舰可是老蒋的心头肉,结果被人家就这么开跑了。韦大卫一听,心里那个激动啊,他也琢磨着,要是能劫持一艘军舰回国,那该多好啊。

没过多久,韦大卫踏上了“永泰号”的甲板,成了那艘船上一员。他心里一直偷偷盘算着起义的大事,想着怎么把这艘大船带回大陆的怀抱。可日子一天天过去,他才发现,原来劫持一艘军舰回大陆,可不是拍拍脑袋就能轻易办到的事儿。

那时候,有两艘军舰心里盘算着要偷偷溜回大陆老家。可军舰上的人啊,心思各异,有的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回去,有的却磨磨蹭蹭,脚底生根不愿走。这一来二去的,意见不合,就像两股绳子拧不到一块儿,起义的事儿就这么被搁浅了。正当大伙儿僵在这儿的时候,台湾那边儿像是长了千里眼似的,立马派了军舰呼啸而来,像是要来个半路截胡。结果呢,舰长和那些一心向大陆的船员们,就这么被当成了“叛逆分子”,台湾当局眼皮子都不眨一下,枪声响过,一切都结束了。这事儿一出,国民党海军心里那个慌啊,生怕哪天自家的军舰也学样,来个“说走就走”。从那以后,他们对军舰的看守严得跟铁桶似的,生怕再闹出这等“离家出走”的乱子。

韦大卫琢磨着,开军舰回大陆可不是小事,得一大帮人配合才行。但人心隔肚皮,谁能保证每个人都一门心思往大陆奔呢?这样风险太大了,容易掉链子。再说,军舰那速度,慢得像蜗牛,万一脑子一热冲出去,快艇“嗖”地一下就能围上来,或者被岸上的炮火打个措手不及。就在这时,韦大卫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,何不劫机起义呢?飞机嘛,一两个飞行员就能搞定,速度还快得飞起,这样一来,起义的成功率不就大大提高了嘛!

韦大卫心里琢磨着,一咬牙就决定去报考空军。好不容易考上了,海军那边却不乐意放人了,硬要他再待上整整五年。韦大卫急了,直接找到了海军的总司令,豁出去地说:“司令啊,您要是不让我走,我可真要偷偷溜咯!”

海军的头儿一听就摇头,可韦大卫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儿,他一溜烟儿跑到空军那儿去了。进了门,他就一股脑儿倒出了自己的难处。空军那边正愁找不到好飞行员呢,一瞅韦大卫,身体倍儿棒,听说他家里还有人在抗日空战里英勇牺牲了,立马就拍板,留下了这位热血青年韦大卫。

海军的头儿发现韦大卫脚底抹油,真的溜了,一气之下,立马下了通缉令。可韦大卫这家伙,脚底跟抹了油似的,一溜烟儿就窜到了空军那边。海军也是干着急没办法,只好咬咬牙,写了份报告往“国防部”送。结果呢,空军那边也是铁了心不放人。就这么一来二去的,韦大卫还真就在空军扎下根了。

韦大卫在训练的日子里,碰上了一帮志同道合的飞行员哥们儿。说来也是缘分,他们中的大多数,跟韦大卫一样,都是糊里糊涂地被忽悠到了台湾。而且,大伙儿心里都憋着股劲儿,梦想着有一天能开着飞机起义,飞回大陆去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他们暗中筹划,终于等到时机成熟。韦大卫一咬牙,决定拉上其他11位兄弟,一共12个人,带着12架飞机,踏上那条充满希望的起义之路,直奔大陆而去。

就在大伙儿默默等待那个关键时刻,有位名叫陶开府的飞行员,他鼓起勇气,驾驶着一架飞机,从台湾的冈山机场冲了出来,说要起义!他那架飞机就像长了翅膀的决心,稳稳当当地在福建的漳州机场落了地,安全得很。

在台湾那边,“国防部”的大佬们火急火燎地下了个停飞令,说是所有飞行员都得一个个查清楚。这不,命令刚下,国民党海军政治部的信儿就到了,说韦大卫这家伙,可能跟共产党扯上了关系。

空军政治部一听这事儿,立马紧张起来,火急火燎地对韦大卫展开了全面调查。这一查啊,还真让他们瞧出了些端倪。原来啊,空军里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,飞行员们个个都得是国民党的一份子,可韦大卫这家伙,偏偏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,打死也不肯加入。

韦大卫最近可犯了愁,空军政治部的同志们像是跟他杠上了,每天都非得拉着他好好聊聊。这一聊啊,就聊到了月上柳梢头,时针都悄悄爬过了12点。可刚合上眼皮没多久,凌晨3点的钟声又催着他,得,起床吧,该上天训练去了。

那会儿,有个教官实在忍不住了,悄悄拉到韦大卫一旁,跟他说:“你有没有想过,为啥他们老是盯上你,找你聊天啊?”

韦大卫心里直犯嘀咕,这时那位教官开了口:“他们啊,实在是找不出别的招来对付你,就盼着你能睡眠不足,好让你在开飞机时打瞌睡,一不留神摔下来。”

讲完之后,韦大卫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梁骨直往上窜,心里暗叹,国民党那帮人,真是心比蛇蝎还毒,这种阴招都能琢磨出来。不过好在韦大卫身子骨硬朗,即便如此,他们也没辙。

那时候,空军政治部可真是急眼了,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把韦大卫他们八个飞行员给“请”进了局子里。说起来也冤枉,这八位老兄,一个共产党的影子都没有,可那时候岛上风声鹤唳的,看谁不是心惊胆战,觉得谁都像是共产党的探子。

韦大卫他们一伙人被押送到了台南那座冷冰冰的空军监狱里。他们心里头盘算着,得想办法找人打官司,把自己从这鬼地方弄出去。可他们问遍了能问的人,愣是没一个律师敢伸这个援手。直到有一天,他们无意间从看守的嘴里套出了真话,原来上头早就打算把他们发配到那个传说中可怕至极的火烧岛去。

在台湾的怀抱里,藏着个叫火烧岛的小家伙,它被大海紧紧环绕,四周都是陡峭的悬崖,像是大自然亲手砌起的城墙。外头的人想翻这墙进来,难如上青天;里头的人呢,想溜出去更是比登天还难。唯有岛的西南边,有那么一小块温柔的地儿,不那么陡峭,可那儿啊,总有士兵像守护神一样站着岗,眼睛瞪得圆圆的。火烧岛,就这么成了国民党的秘密基地,一个活生生的天然牢笼。里头关的,可都是全台湾来的“特别嘉宾”,尤其是那些政治上的大人物。一提火烧岛,台湾人的心里头啊,就忍不住直打哆嗦。

韦大卫心里直嘀咕,这摆明了是要往死里整他们啊。大伙儿一合计,越狱的念头开始在每个人心头萌芽。就在这时,牢里有个叫苏思齐的家伙,他的姑父可不简单,是大名鼎鼎的周至柔。周至柔啊,那可是蒋介石身边的红人,以前当过空军总司令,退下来后还做了“国防部”的参谋总长。一听苏思齐被抓了,周至柔火急火燎地给现任空军总司令打了个电话,一顿好骂。这一骂,韦大卫他们算是捡了个便宜,竟然也跟着被释放了。

韦大卫历经生死关头,侥幸捡回一条命后,心里明镜似的,知道空军那边已经对他关上了大门,飞行梦算是彻底碎了。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悄悄溜达到了台北。可到了那儿,麻烦事儿又来了,没证件,还是个大陆仔,想找份工作简直比登天还难。好在天无绝人之路,他恰巧碰到了一个热心肠的美国哥们儿,这哥们儿二话不说,就把他推荐到了美军顾问团,总算是有了个落脚的地儿。

后来,韦大卫辗转来到了松山机场里的台北飞行社,成了那儿的一名飞行教练。飞行社里停着二十多架飞机,可大都是教练机的身份。它们慢悠悠的,就像散步的老大爷,而且肚子里的油水也少得可怜,长途飞行对它们来说,简直就是场不可能完成的冒险。

说起那些飞机啊,有那么一架特别出众,它是从美国漂洋过海来的“赛斯纳”。这家伙,那可是国民党装甲兵的大当家蒋纬国的宝贝,每当他亲自上阵指挥地面战斗时,非得坐上这架飞机不可,因为它的性能,在那群飞机里头,简直无人能敌。

韦大卫心里头就盼着能赶紧飞回大陆,全指望那架神秘的飞机了。可那飞机啊,跟个宝贝疙瘩似的,守得严严实实的。有专门的飞行员掌舵,机械师照料着它的身子骨,还有警卫如影随形地看护着,旁人啊,连靠近的边儿都摸不着,就更别说打它的主意,想开走喽。

韦大卫这家伙,真是个倔脾气。面对困难,他非但没有打退堂鼓,反而像侦探一样,四处搜集起“赛斯纳”飞机的各种情报。听说蒋纬国要驾机飞行,他竟拿着望远镜,悄悄躲在一边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空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,就为了能亲眼看看那飞机的飞行姿态。

韦大卫心里头惦记着那架“赛斯纳”,于是想了个法子亲近它。他天天往飞机那儿跑,跟守飞机的警卫套近乎,又是递烟又是拉着一起喝酒。没过几天,俩人就跟老兄弟似的,无话不谈了。警卫们也知道韦大卫是个飞机教员,心里头对这飞机馋得慌,便也不拦着他,让他围着飞机看个够,有时候心情好,还放他进去坐一坐,过过瘾。

那会儿,韦大卫碰到了俩难兄难弟,他们仨之前都不小心被骗到了台湾。这俩哥们儿找到韦大卫,说是一心想着回大陆。于是,三个人就像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,开始合计着怎么回家的事儿。

在1956年那个寒冷的1月6日黄昏,夕阳懒洋洋地洒在停机坪上,“赛斯纳”飞机旁站着一位与韦大卫挺熟的警卫。韦大卫揣着早已准备好的钥匙,溜达过去,拍了拍警卫的肩膀,一脸无奈地说:“老兄,真是倒霉催的,明天我得开着这家伙去莲花港出任务,今儿个得先热热身,试试手。”

那天,警卫小张站在飞机旁,心里直犯嘀咕。他瞅着韦大卫,心知肚明这家伙压根儿没资格碰这架大家伙。可当韦大卫嘴里蹦出“试机”俩字时,小张是一头雾水。他瞅瞅韦大卫手里的钥匙,心里琢磨,兴许是上头哪位大佬特批的吧?这么一想,小张也就没把疑问挂在嘴边,默默让开了道儿。

韦大卫找到他,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哥们儿,帮我个忙,给飞机把油加得满满的,再把那些零部件都一一安好。”他爽快地答应了,手脚麻利地干完活。随后,韦大卫又叫上了那两位好友。夜幕降临,四人相约来到热闹的歌舞厅,他们兴奋得根本睡不着,一心盼着凌晨的到来,好实施他们的劫机起义大计。

在那个寒冷的1月7日凌晨,韦大卫带着两个伙伴,脚步匆匆地又回到了飞机场。巧了,今天值班的是前一天帮他们加油的那位警卫大哥。韦大卫心里一动,想着要不也邀请他一起走算了。可转念一想,这位警卫大哥可是国民党陆军79军的老兵,那时候他们反共反得最凶了。再说,他在大陆也没啥亲人牵挂,最后韦大卫还是决定不带他了。

韦大卫朝警卫打了个手势,示意他把飞机缓缓推出机库。接着,他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特制的钥匙,熟练地插进了磁电机的启动孔,轻轻一拧,机器便轰鸣了起来。他仔细听了听,确认一切正常后,便笑眯眯地拉着警卫往值班室走去。“来,兄弟,喝杯热咖啡提提神!”韦大卫热情地招呼着。警卫也没多想,跟着就进了屋。就在这时,躲在暗处的两个同伴瞅准时机,猫着腰,悄无声息地溜上了飞机。

眼瞅着伙伴们一个个都坐上了飞机,韦大卫这才慢悠悠地再次爬上飞机,打算启动大家伙上天。可谁承想,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,他手里的那把钥匙就像是跟磁电机较上了劲,怎么拧都启动不了。韦大卫心里直嘀咕,一使劲把钥匙拔了出来,定睛一看,好家伙,钥匙竟然被拧弯了。

他决定把那把弯掉的钥匙修直,于是跟同伴使了个眼色,让他俩悄悄下飞机躲起来。他自个儿溜进工作室,叮叮当当忙活了好一阵子,锤子与金属的碰撞声在空荡的机库里回响。搞定后,他慢悠悠地踱回飞机,启动引擎,飞机轰鸣声渐渐响起。就在这时,他那俩同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一股脑儿往飞机上冲。可巧了,这慌乱的一幕刚好被眼尖的警卫逮个正着。警卫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准没好事,二话不说就往外冲,一边大喊大叫,一边拼命挥手,想让那架即将起飞的飞机赶紧停下。

可韦大卫哪管得了那么多,他一门心思全在驾驶飞机上。警卫急眼了,掏出手枪就对着飞机“砰砰砰”连开了五枪,好在韦大卫福大命大,飞机愣是一点儿要害没伤着。

韦大卫站在那儿,眉头紧锁,因为没有通行证,他被挡在了跑道之外,只能无奈地把起飞点改到了停机坪。可停机坪那地方,短得就像小孩子玩的跳格子,两边还密密麻麻停满了飞机,就像一群等待喂食的小鸟。他得小心翼翼地操控,生怕一不小心,就和旁边的飞机来了个“亲密接触”,那可就前功尽弃,飞不起来了。

韦大卫握着驾驶杆,那叫一个老练,他心里有数,手脚麻利。飞机起飞的那一刻,速度似乎还差点火候,可韦大卫不慌不忙,使足了劲儿,硬是把这大家伙拽着,左摇右摆地,愣是让飞机离开了地面。

在塔台上,管制员小李突然瞪大了眼睛,他瞧见一架飞机竟不顾指令,正在跑道上加速起飞。他急忙拿起无线电话筒,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:“跑道上的那位朋友,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?快快,安全第一,先给我乖乖降下来!”

韦大卫心里头的火早就憋不住了,他一咬牙,说出了那句后来在台湾传得沸沸扬扬的话:“我就是韦大卫,你去跟蒋介石说一声,大爷我不奉陪了!”

国民党那边一看,韦大卫是吃了秤砣铁了心,非要开走蒋纬国的那架专机不可。他们急眼了,立马下令给桃园和新竹两个机场的F-86喷气式战斗机,让它们进入一级战备状态,跟打了鸡血似的,随时准备一飞冲天去拦截。

韦大卫原本打算直接飞往大陆,想着那样能近点儿。可转念一想,那F-86速度可不是盖的,嗖嗖嗖的,不出8分钟就能窜到出海口,把他的“赛斯纳”给拦下来。

那天,天空哭泣着下起了雨,云层厚重得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压垮。韦大卫决定来点刺激的,他驾驶着飞机,紧紧贴着湿润的地面,就像是一个孩子悄悄溜出家门那样,灵活地从阳明山上,蒋介石那庄严官邸的头顶,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。

韦大卫驾驶着飞机,心里头那个得意啊,因为他知道,自己对这个台湾岛的地形,那可是比自家后院还熟。而那F-86呢,虽然速度快得跟箭似的,但毕竟是个外来户,对地形不熟悉,只能在高空瞎转悠,不敢飞得太低,生怕一头撞上山。就这样,F-86在空中左顾右盼,愣是没瞅见韦大卫的身影。于是,韦大卫就趁着这个机会,像一只灵巧的小鸟,嗖的一下,顺顺利利地飞过了台湾岛。

韦大卫正鼓足勇气,打算飞越那宽阔的台湾海峡,突然间,眼前冒出了三个庞然大物,原来是美国第七舰队的驱逐舰,它们威风凛凛地挡在前面。韦大卫心里咯噔一下,暗想:这些大家伙的火力可不是闹着玩的,万一被发现,自己非得变成马蜂窝不可。于是,他当机立断,来了个急转弯,掉头往回飞。回到基隆后,韦大卫不甘心,他又悄悄地从屏风山那边猛地俯冲下去,就像一只灵巧的小鸟,巧妙地绕开了美舰的攻击范围。

韦大卫心里盘算着,原本打算振翅高飞向福州。可偏偏这会儿,他和大陆那边的无线电就像断了线的风筝,怎么也联系不上。他琢磨着,福州啊,那可是个大都市,又处在前线地带,火力旺盛得很。万一那边儿一激动,给他来个热烈欢迎,砰砰几枪,他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那儿了。

话说韦大卫的判断,那还真是挺靠谱。后来有一天,他在北京意外地碰见了以前在台湾时的老上司,中队长吴宝智。你知道吗,吴宝智这家伙,1961年来大陆拍照时,跳伞不小心被逮住了。他对这事儿门儿清,就跟韦大卫聊了起来。他说啊,那时候台湾那边可急眼了,直接派了两架F-86到福州去拦截。韦大卫要是真往福州飞,就算解放军不动手,台空军也肯定得把他拦下来。

韦大卫在放弃了飞往福州的计划后,转身朝南边的泉州飞去。一到泉州湾,他惊讶地发现,海面上渔船星罗棋布,热闹非凡,可奇怪的是,地面上却空无一人,静悄悄的,仿佛整座城市都屏住了呼吸。韦大卫心里顿时明白了,一定是解放军拉响了防空警报,为了大家的安全,老百姓们都听话地躲在了家里,不敢轻易出门。

韦大卫突然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,就在这时,不远处传来了高射炮的轰鸣。炮声隆隆,没持续多久就停歇了。事后韦大卫才从别人口中得知,原来是福州军区的司令员叶飞,他慧眼如炬,判断这架飞机很可能是来起义的。于是,叶飞果断下令:“要是它继续朝着大陆的方向飞,咱们就得护着它;要是它敢回头往台湾飞,那就毫不犹豫地把它打下来。”

高射炮突然安静了下来,但好像是因为通讯出了点小岔子,那边机枪和步枪还在哒哒地响个不停。一架飞机不幸中了弹,韦大卫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只能迫降了。四周瞧了瞧,连个平坦的地儿都没有,急得他直冒汗。好不容易,韦大卫眼前一亮,发现了一所学校的操场,心里想着:“就这儿了!”可等他准备降落时,却发现操场上还有好多学生在玩耍。这可咋办?韦大卫心一横,紧急改变方向,把飞机歪歪扭扭地降在了小学旁边的土道上。刚停稳,一群解放军战士就围了上来,大声问他们是干啥的。韦大卫定了定神,大声回答:“我们是起义的!”

接着,他求助于解放军战友,大伙儿齐心协力,把飞机悄悄推进了茂密的树林深处,仿佛是给这位空中来客找了个隐秘的藏身之处。随后,他们又细心地在飞机上铺满了树枝,还搭上了一层伪装网,就像是给飞机披上了一层迷彩外衣,生怕台湾的敌人会发现蛛丝马迹,前来破坏这个秘密。

没多久,韦大卫就受到了福州军区司令员和政委的热情招待。他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给他们听。随后,政府这边就像长了翅膀的信使,迅速找到了韦大卫远在天津念大学的妹妹。妹妹拿起电话,那头传来了久违的哥哥的声音。她赶紧告诉韦大卫:“家里一切都好,爸妈身体硬朗,就是特别想你,每天都念叨你呢。”

韦大卫一回到大陆,就受到了大人物们的热烈欢迎,连毛泽东、周恩来这样的国家领导人都亲自接见了他。到了1982年,韦大卫心里有股子热血,决定加入民革,一猛子扎进去,就成了民革中央那个“祖国和平统一促进委员会”的副主任,忙活着为国家的统一大业出力。

1988年,就在台湾的大门刚为民众去大陆探亲打开不久的第二个年头,蒋纬国心里盘算着一件事。他特地吩咐自己的机要秘书孟昭旭,踏上了寻找韦大卫的旅程。孟昭旭一路辗转,最后通过民革中央的协助,终于与韦大卫取得了联系。

孟昭旭上门来了,一进门就笑着说:“你知道吗?纬国将军心里可惦记着你呢,专门嘱咐我,让我跑一趟来瞧瞧你。”

韦大卫一脸愕然,喃喃自语道:“想当年,我愣是把他的飞机给开回来了,这家伙居然没记恨我?”

孟昭旭缓缓开口,像是在讲述一个老朋友的故事:“纬国将军心里头啊,压根儿就没怨恨过你。他还挺看重你的,明白台湾这片地方是栓不住你的心的。而且,他也觉得台湾待你,有那么点儿不公平。”

在台湾,蒋纬国那可是三星的高级官员,还是“国家统一委员会”里头响当当的人物。孟昭旭呢,就像是蒋纬国在北京的得力助手,经常被派遣过来处理各种事务。有时候,孟昭旭遇到些棘手的事儿,自己解决不了,就会找韦大卫来搭把手。一来二去的,韦大卫和蒋纬国,两个本来该是陌生人的人,却因为这一连串的奇妙缘分,成了没见过面却心有灵犀的朋友。

韦大卫啊,那个一直致力于促进两岸关系往前走的人。蒋纬国心里挺惦记他,连着两次邀请韦大卫去台湾走走看看。可韦大卫的身份有点特殊,挺敏感的,台湾出入境管理局那边,愣是一次都没给放行。

可是啊,韦大卫在台湾的老同学们、老友们,一个个都惦记着他呢,只要他一回大陆,电话、消息就络绎不绝。他们跟韦大卫聊着,满脸都是敬意,说在台湾,“韦大卫”这个名字,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传奇。大伙儿都念叨着,当初韦大卫那股子勇气,做了多少人不敢碰的事儿,真是让人打心底里佩服。

#百家说史迎新春#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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